细菌战、化学战和毒气战后来被禁止在战场上使用,但我们在一战和二战中都可以看到毒气战。今天我就给大家讲讲毒气在一战首次投入使用时的表现!
民国四年(1915年)4月22日下午5点,伴随着尖锐的“嘶嘶”声,大量气瓶喷出的氯气射流在德军阵地前重新汇合,形成一道厚厚的墙。云向法军。立场逐渐疏远。很快,法军战壕的守军在这片从未见过的厚厚的黄绿色云团中惊慌失措,本能地向四面八方逃窜。德军步兵紧跟在毒气云后面。由于法军阵地上的官兵大部分丧失了战斗能力,纵深防御和野战炮兵近距离支援也陷入瘫痪,前线很快就被德军突破。德国的进攻在一些地区陷入停顿,特别是在比利时和加拿大军队侧翼的阵地上,那里的毒气仍然存在。但法军阵地中央的扇形区域,却出现了令人不寒而栗的一幕。用一位德国军官的话来说,“敌人像一群受惊的羊一样逃跑”。
前线后方,多名中毒的法国士兵在前往医疗中心的途中突然死亡。遭受毒气攻击的英国军队由加拿大军队和苏格兰高地军团组成,而法国军队则由阿尔及利亚军团组成。浓密的毒气云给守卫该地区的盟军留下了可怕的印象,甚至在后方也造成了巨大的混乱。在毒气云后面小心翼翼前进的德军士兵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怖一幕:盟军士兵狼狈地躺在地上,双臂伸直,似乎在试图逃离毒气。散落各处的尸体中,伤员和垂死的士兵躺在地上拼命挣扎,喘息、咳嗽,从肺部吐出大口黄色粘液,慢慢死去。所有与氯接触的金属都会生锈。纽扣、表壳、硬币都变成了深绿色。步枪的所有金属部件都生锈了,看起来就像是在泥土中浸泡了几个月一样。德军趁机夺取了英法军队的前线阵地,以及他们的预备阵地。就连经历了几个月最激烈战斗的盟军交通枢纽兰切马克村也被德军轻松占领。一些还能行动的法国士兵逃跑了。英国人突然发现自己防区内的道路和桥梁挤满了撤退的士兵,其中大多数人只能指着自己的喉咙。到下午 6 点,氯云甚至在 10 英里外也引起咳嗽和眼睛刺痛。时间已近晚上七点,法军仅存的几门枪炮声渐渐沉寂。
氯气会刺激人体支气管和肺部的内壁而引起中毒。当气管和肺部发炎时,会分泌大量液体,堵塞气管,导致口腔出现水泡,并充满整个肺部。为了躲避氯气的影响,一些士兵想尽办法将口鼻埋入土中。一些士兵惊慌失措地逃跑,但那些试图逃离浓烟的人却因为呼吸急促而中毒更重。毒气让他们呼吸困难,脸色发青。有些人咳嗽得很厉害,以致肺部破裂。氯受害者的嘴唇和脸呈天蓝色,因为他们的血液无法携带氧气。英国后来的一份死亡报告称,这些人“被自己的分泌物淹死了”。在这次袭击中,总共有800-1400名盟军阵亡,另有2000-3000人受伤。根据德国第35工兵团的战斗日志:俘虏了5000名盟军士兵,缴获了60门大炮——但大部分大炮的尾部螺栓都生锈了,无法使用。
4月24日凌晨2点,德军对法军阵地右翼的加拿大第1师发起小规模毒气袭击。当晚,一道由约15吨氯气组成的厚厚云墙飘过荒无人烟的无人区上空。加拿大第 1 师所属的第 8 温尼伯步枪队第 8 营的伯特伦上尉发现,“大约 600 码外的德军阵地正面升起一股白绿色烟雾。这种烟雾以每小时 8 英里的速度移动。沿着高速向我们的战壕飞去,到达我们的前沿阵地时,它距离地面只有7英尺,“浓浓的氯气烟雾笼罩了加拿大士兵。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他们接二连三地遭到毒气波的袭击。毒气波极其浓郁,甚至遮蔽了太阳。有一两次他们透过烟雾看到德国步兵穿着像潜水员一样,戴着大兜帽,前面有玻璃眼镜。盟军战线的后方也一样,惊慌失措,狼狈逃窜。在从前线战壕到支援点的一小片空地上,博伦特数出了24具被毒气残忍杀害的士兵尸体。这些死人拼命想要逃离毒气云覆盖的区域。伯特伦本人也出现呕吐、腹泻、呼吸困难等症状,而且非常虚弱。 “我的胸口有一种非常沉重的感觉。”
当时,温尼伯步兵团仅靠手帕和棉质弹药袋(由哈里·诺贝尔中士首创)进行保护,行军时他们会携带装满水的弹药袋。将其放在锅中润湿,然后用它捂住嘴和鼻子。通过湿布呼吸可以去除部分氯,防止立即中毒,但前提是氯的浓度随着它从德军阵地漂移而降低。马修斯少校描述道:“黄绿色气体云墙至少有 15 英尺高,不到 3 分钟就吞没了我的人。”一些毒气继续向后方飘散,但大部分都留在了战壕的护墙后面:“男人们剧烈咳嗽,吐口水,咒骂,爬到地上试图呕吐。” (加拿大国家档案馆 CAB45/156)。迅速站起来,不要在毒气云中到处乱跑,增加了加拿大人的生存机会,因为毒气云很快就飘到了阵地上空;但最终氯气和炮击迫使他们撤离战壕。
这一次,德国的毒气和炮火袭击造成约5000名盟军士兵死亡。位于温尼伯的加拿大第 8 步枪团第 15 营的格林·戴利中士是从战场被送往简易医疗站的数百人之一。医生们对煤气中毒患者束手无策。两天后,格林·戴利因呼吸困难而去世。治疗他的军医将他的死亡归因于“空气饥饿”。他在死者尸检报告中用蓝色铅笔写道:“死者的面部、颈部和双手明显变色。打开胸腔时,双肺叶肿胀。移动时,出现大量浅黄色的东西。”肺部渗出了泡沫状的分泌物,显然,肺部里有大量的淡黄色泡沫状分泌物,因为轻轻的敲打,就足以将其凝固成类似蛋清的血液。大脑表面的血管严重充血,所有的小血管都明显鼓起。”
在毒气袭击的幸存者中,60% 不得不被送回家。到战争结束时,其中一半人仍然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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